先生,能站稳吗?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?
姜晚蹙眉,瞥了一眼《晚景》二字问:怎么了?这名字挺合乎画中意境的。
姜晚想的走神,沈宴州看的瞳孔皱缩,愤怒从牙齿间逬出来:姜晚,你就这么无视我?
刘妈不复(fù )平日的温和,态度非常强硬。她把蜂蜜茶递给她,几乎抢夺似的接过油画,快速朝着(zhe )储藏室走去。
老夫人一边给她夹菜,一边笑呵呵地问:晚晚啊,宴州有给你打电话吗?
然而,与她们的羡慕妒忌不同,顾芳菲红了脸,没接钱,羞愤地说:我是好心帮你,没别的想法。你、你们这(zhè )也太不尊重人了!
她冷着脸,声音含着怒气,说话做事也像变了一个人。
他的关心忽(hū )然就变了质,姜晚觉得很难过。他什么都不知道,甚至连喜欢的人变了灵魂都不知道。她郁闷地转身瞪他。他一脸无辜,眉眼含笑:生气了?
站在门外的沈宴州并不觉得这是孩子心性,而是睹物思(sī )人。他冷着脸,精致的眉眼笼着一层阴霾,红润的唇角勾着一抹冷冽转身离去。
老夫(fū )人不知她心情何等跌宕,看着她低下头,怏怏不快的样子,又道:我本想着让宴州带你去的,但他太忙了,这三四天谁知道会发生什么?奶奶担心啊!所以,干脆让景明先带你过去,等他忙好了,再让他过去。你别觉不方便,刘妈会跟着你,有她在,我也放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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